灯火琉璃年

日落星归

【范闲乙女】浮生与君书 20

剧情大部分参照电视剧,含部分私设

正文开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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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来到监察院面前,却发现没有一个人站在门口。

慕云和范闲默契的咬了一口糖葫芦,却听到路人低声议论。

“这两人有病吧?”

“别管他们了,快走快走!”

慕云看着他们离开,不禁皱皱眉头,这监察院有那么可怕吗?

他们沉默片刻,最后由范闲领头走进去。慕云轻轻提起裙摆,跟在他后面,显得很茫然乖巧。

越走近深处,慕云就越害怕。

一旁的铁门里,传来阵阵声音。

“说!还不说?叫你嘴硬!”

“啊!啊啊啊——”

“救命啊!”

“说不说你!”

慕云不留痕迹地靠近范闲,似乎有些害怕。范闲察觉到她的动作,伸手紧紧握出她的手。慕云下意识的抬头,看到范闲安慰的目光。

“别怕。”

她笑了,点点头,也回握住范闲的手。范闲心中一片柔软,在看向前方时,多了几分柔和。

迎面走来两个人,看到范闲,眼中多了几丝怀疑,可他们看到慕云,就直直站住不动了。

感受到范闲威胁的目光,他们回过神来,继续向前走去,脸上却多了几丝不正常的红晕。

慕云见他们的衣着打扮,突然拉紧了范闲:“范闲!”

“怎么了,阿云?”范闲微微侧头,极快的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
“我们第一次见王启年的时候,他是不是也穿着这样的衣服?”

范闲动作一顿,心中一惊,回望着刚才的两人,眼中突然多了几分冷淡。他微微点头,将慕云拉得更紧,再抬头时多了几丝凌厉。

“跟紧我,阿云。”

走进一大门,人就开始多了。

他们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,严肃谈论着些事情,仿佛没看见范闲来一样。

突然,两人都睁大了眼睛,惊异地看着几个人提着几个布袋,上面沾满了血迹,甚至有几具尸体盖上白布被抬出来。

那布袋里裹着什么,所有人都心知肚明。

范闲试图搭话,却没有一人搭理他。试了几次,他无奈叹了口气,亮出提司腰牌。

“我是监察院提司,也是费老的学生,有没有人理我一下?”

所有人都盯着他们,接着一下子围上来,两人对这突然的关注感到有些不知所措。

有人拿过腰牌,来回翻看了几下:“质地正确。”

“印记正确。”另一个人拿过。

“图案吻合,是真的。”最后一个人接回来,仔细看了看,说。

那些人的态度一下子谦和起来,拱手做揖:“哦,原来是提司大人。”

其中有一人看到范闲身边的慕云,问:“大人,这位姑娘……?”

所有人便直直的望着她,眼神微动。慕云被看的不太自在,轻轻抓住范闲的手,范闲立刻领会,护住慕云:“是我未婚妻,可信。”

那群人垂下眼,都没有什么表情,四散开来忙各自的事去了。只有一个人留下来,很恭敬地说:“原来是提司夫人。”

慕云听着这话觉得有点怪怪的,范闲倒是还挺高兴。

“大人,费老如今不再京都。“

范闲把腰牌收起来,示意慕云不要说话,云淡风轻地说:“我知道。我是来调一份文卷,丁字五三四号。”

“大人,那请您跟我来。”

那人领头向前走去,范闲和慕云在后面好奇的打量着四周。突然,面前有一扇门打开,一个身穿白衣的人跌倒出来,吐了一口血。后面立刻来了两人,把他拖了回去。

“这是……?”范闲皱着眉问。

那人习以为常般轻松说道:“没事,大人。那只是地牢里的一个死囚,这边请。”

两人很同步地吃了一口糖葫芦,脸上有些吃惊,却并未多说什么。

“大人,这院内有文卷职守,这丁字文卷并不机密,大人尽管向他要就是。”

范闲听后笑了笑,心想着滕梓荆总算能安心些了。那领头人敲了敲门,里头有个人懒洋洋的打开了,似乎还正在穿鞋。

“谁啊?”

听到熟悉的声音,慕云和范闲全懵了。

“王启年!”

“范公子!”王启年看到后大吃一惊,抓住把手就要关门,范闲眼疾手快的用脚抵住大门,按了王启年的穴,用糖葫芦尖指了那引路的人一下,笑容开朗得诡异:“没你事了,我们三单聊!”

确认慕云也进来后,范闲极快地关上了门,那人正要行礼离开,却只看见大门被关上,最后一眼似乎是范闲挥拳正要打王启年。

他无奈叹了口气,低头看了看地上王启年那只鞋,离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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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哟,这么多文卷都归王大人管,这可真是位高权重啊!”范闲阴阳怪气的走进来,随意翻了些书。

王启年满脸心虚,由于一只鞋还在外面,只能狼狈艰难地单脚跳着走进来:“小小文书,不值一提。”

“诶,王大人平时工作这么忙,还有工夫画图卖书啊?”范闲从容坐下,倒了杯茶给慕云,慕云接过,喝了一口,被烫的皱了一下眉头。范闲见状,眼神责怪着慕云的不小心,接过茶杯,吹了口气,尝了一口,确保不烫了之后才递给她,慕云笑了笑,小口尝起来。

王启年突然觉得自己在旁边有点多余,但还是不得不耐下心来听着范闲阴阳怪气的话。

“不过王大人办起事来,一定是雷厉风行,跑一路来,也是脚下生风啊!”他拿起和王启年当天卖书时一样的蒲扇,一开始的笑意在最后一句话渐渐消失。

王启年满脸写着为难,不知该如何,只得陪笑,小心翼翼地问:“大人,您是怎么进的这监察院呐?”

范闲不再摇扇子,若有所思地拿出一个小牌子:“我这有个提司腰牌,你帮我瞧瞧,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。”

王启年见到那腰牌,心中顿时惊异,脸上全无表情,气氛突然变得紧张了。只见他慢慢带上了痛苦面具,跪在地上,抓紧了范闲:“大人!”

“你干什么?”范闲怀疑地问。

“王某自知,德行有愧,上对不起天子厚恩,下对不起黎明百姓。”

王启年以一种极度无奈而悲惨的语气开口了。

“但是王某私自敛财,那都是因为家里面,有惨烈之事,无奈之举啊!”

慕云在一旁品着茶,听到他这一番话,顿时觉得伤心的不得了,恨不得给他拉个二胡渲染气氛。范闲也听的动容,“你先起来,我没让你跪着说。”说这就扶他起来,可是王启年丝毫不动。

“大人,王某那结发妻子,早已亡故,只留下一女,与我相依为命。”

王启年语气缓慢,空气中已然渲染出悲伤之气。

“我的女儿,也得了绝症,无数的名贵医药,都用上了,却无力回天。就在前几日,我的女儿,也撒手人寰啊大人……”王启年满脸自责,眼中含泪,将事情全全说出。

“我为了给妻女治病,耗尽了家财,现如今,我卖图贩书,只是为了攒下些银钱,让我拿女儿下葬入坟!”

他死死拽住范闲的衣角,声泪俱下。

“原来如此,那你先起来吧。”范闲内心有些自责,才发现这王启年也是个苦命人,便要扶他,慕云也从一旁走来,要上前搀扶,王启年已然要哭出来了。

“王某惶恐啊!王某惭愧啊!”

“起来吧起来吧!”范闲看不得这般样子,终于把他给扶了起来,谁知外面推门而入一人,见到范闲和慕云简单的行了一个礼,笑脸盈盈地对着王启年说:“老王,刚才在街上碰到你媳妇了!她让你回家时买些蔬菜就行。”代完话,他又行了行礼,离开了。

房间里的气氛诡异起来,陷入了一种可疑的沉默。

半晌,慕云吐出一字。

“6。”
















真的王启年长得太喜庆了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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